言下之意是,只要有人敢越过这两条底线,他并不会去考虑那个人是什么身份。

    顾微澜和他对视了半晌,终于缓缓动了动睫毛,说:“我知道了。”

    应遇跟她谈完这些,低头碰了碰她圆滚滚的孕肚:“饿不饿?”

    顾微澜点了下头,刚跟着应遇从床边站起来,腰上的酸胀感再次袭来。

    “等一下。”

    顾微澜不得不叫住了应遇。

    轻轻抿了下唇,有些不自在地主动开口,“抱我下去吧,我腰好酸,不想走了。”

    应遇视线一瞬间带着烫意似的滚过顾微澜的腰身,又不得不克制地收回来,把顾微澜抱了起来。

    一直到把人抱了下楼,应遇仍然不放心放顾微澜下来,仍坚持抱在腿上。

    又轻轻地按揉她的腰,压低声音问:“顾助很不舒服吗?”

    “也不是……”顾微澜大概是被他这样抱习惯了,非但没有要挣开的意思,还顺势把手搭在他的后颈处,轻轻勾扯着,回答得也漫不经心,“就是感觉有些酸。”

    “我揉一揉。”

    顾微澜犹豫了一下,“但是我想吃东西。”

    于是,应遇为了方便她进食,就抱着她调转了个方向。

    在顾微澜安心进食的时候,应遇就小心谨慎地扶着她的孕肚。

    给她轻轻揉着腰。

    不只是应遇,就连顾微澜自己,也仅仅只是把这当成一次普通的孕期反应。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顾微澜迷迷糊糊被痛醒了过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头脑昏昏涨涨的,好像有什么在烧。

    下意识摸了摸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