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珍听他这么一问,已经吓傻了。

    整个人如同被蛇盯上的蛤蟆一般,浑身僵直,只要陆霁安再问一句,保不齐就要立刻跪下哭着认错了。

    “什么谢驰谢不吃的,我说我想弄点蟹腿吃吃,谢驰是什么?”

    容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陆霁安挑眉,将陆珍默默松了一口气的模样记在心里。

    总感觉这两个人有什么在瞒着自己。

    “是么?”

    “是,是的。”

    陆霁安一摆手,陆珍犹如后面有蛇跟着一般,赶紧跑进了自己的屋子。

    陆霁安沉着脸进来,“主子回来,你傻站在那做什么。”

    臭毛病,下辈子最好变成一头驴,拉不完的磨!

    让你压榨打工人。

    容央走出来,拿起了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陆霁安身上招呼。

    陆霁安垂眸看着她在自己身上一顿忙活,就差把鸡毛掸子往他脸上掸两下了。

    拧眉道:“你这是干什么?当我是花瓶?”

    “您有花瓶这么安静就好了!”

    堂堂大晋陆大人!一张嘴,那可真是臭不可闻!

    没有一句话顺耳的。

    “爷,传膳么。”这事,绿盈局促站在门外询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