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感觉自己正说到关键的地方呢!

    怎么就把自己给抱走了!

    “我还没说到,西天取经呢!”

    “都什么时辰了,明儿再说!”

    “我不我不!”

    “你不睡,就回去跟我说,孩子们得睡觉了,人家还等着收拾呢。”

    “那好吧, 那你回去听不听,我现在就要说就要说!”

    “听!”陆霁安忍下一口气,抱着她往主院去。

    绿盈跟在后头与几个丫鬟们偷笑,回头看到楚眠站在树下,死死盯着少夫人,冷笑了一声故意过去道:“爷什么时候这么纵容过人啊,还得是少夫人。”

    “不像有些人,心术不正,仗着长辈有点恩情,就要挟上了,想来我们府上做主子,哪有人上赶着当妾的!”

    绿盈说完,成功看到了楚眠脸上的恨意,这才痛快地解气出去了。

    容央一回房间就瘫地像条赖皮蛇,死活不想动弹。

    陆霁安戳一下她,她就拱一会,哼哼唧唧闹着难受。

    晚上人都累了,喝了酒,陆霁安懒得让人准备浴桶,只让打盆水来擦擦就是。

    容央换了寝衣,靠在床里侧,呆呆看着男人洗漱。

    他因为屋内的炭盆燥热,干脆去院子打了水,直接从身上泼了下来,等回了房,浑身都是湿漉漉的,连里裤都湿润着,紧紧贴在身上。

    那蛰伏着的大家伙半垂着,就等着人来疼疼它呢。

    陆霁安睡前喜欢看一会书。

    这会去换衣服。

    屋内也没个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