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把油条豆浆用盘子和杯子分好,摆在李鲤的面前,说道:

    “张家摆出的排场可不小。

    把横幅都拉到大街上去了。

    他家的糖可不好吃!”

    李鲤知道杨霄的话意有所指,好奇地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杨霄转头,看到关淑云带着杨恸上楼洗漱,说道:

    “我的意思是张家太高调啦!

    常言道事以密成。

    事情在没有成功以前最好低调点,别声张,这是古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否则啊……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会吧!”李鲤对杨霄的话提出质疑,说道:

    “阳阳这孩子我见过。

    乖巧懂事,能在笔试中拿到第一名说明成绩挺好的,面试成绩应该也不会太差。

    能出什么幺蛾子?”

    “孩子没问题,你能保证不出点其他问题吗?”杨霄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鲤。

    李鲤现在也是公务员编制,在政府机关担任领导工作,明白杨霄话里的意思,不过她还是认为杨霄想得太多了,说道:

    “你们警察啊,总是把人想得很坏!

    哪有那么多意外。”

    “不是我把人想得坏,是人本来就很坏!”杨霄干刑侦出身,办过的大案要案不少,面对过形形色色的犯人,有些人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其凶残程度超过普通人的认知,他不愿在李鲤面前谈论这些,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