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举止很得体,虽然同样身材高大,但是并不粗鲁,脸上始终带着让人有好感的微笑。

    几人乘坐的车经过安仁镇不久,拐进一条勉强够两辆车通行的便道。

    车速慢了下来。

    杨霄望着窗外陌生的环境。

    他对这里已经没有太多的印象了。

    只隐约记得老家的房子就在一条石板路的边上,面前有一条齐膝深的小河沟。

    杨宁带着他下河摸螃蟹,被父亲杨镇南从水里拖上来,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从此俩姐弟再也不敢私自下河。

    这顿打是杨霄关于老家为数不多的记忆之一。

    此时狭窄的便道上车辆变得多起来。

    路边的荒地上还停着几辆挖掘机。

    又开出几十米,便道被彻底堵死。

    孙勇只得把车停在路边。

    几个人从车上下来,步行往前走,越往前走,便道上聚集的人越多。

    转过一个弯,便道旁耸立着一栋高四五层的大楼房。

    楼房修建得很气派。

    宽敞的院子被高高的院墙包围起来。

    院内张灯结彩,摆了几十桌酒席。

    正中间大大的寿字格外显眼。

    这里应该就是大伯家了。

    不过此时已经临近十二点,酒席上并没有客人落座,大家全都聚集在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