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妈说,你大伯年轻的时候不务正业,因为流氓罪被抓了。

    他托人找到你爸,想要你爸走关系免予刑事处罚。

    你爸那个时候刚刚提干,只是一个小连长,哪有那么大的能耐。”

    张凤仪收拾好厨房,带着杨霄来到客厅,莫雨听到动静跑了出来,她也是第一次听母亲提起这件事,比杨霄还要好奇。

    张凤仪瞥了一脸八卦的女儿一眼,说道:

    “你大伯被判了十年有期徒刑。

    出来后就记恨上了你爸。

    擅自做主把你爸的名字从族谱删了,还扬言不许你爸踏进杨家一步,更不许你爸给你爷爷奶奶上坟。”

    “原来如此!”杨霄记得第一次见大伯已经是五六岁了,那是杨霄第一次回老家,隐约记得父亲和大伯闹得很不愉快,一场返乡之旅不欢而散。

    从此以后父亲就很少回老家。

    只有母亲偶尔带着他回去过几次。

    杨霄疑惑地问道:

    “照这么说大伯和我爸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这次倒是转性,居然把请帖送到蓉城的家里了,不知道怎么想的?”

    张凤仪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爸现在是奚川省军区少将司令员兼任省委常委,在军队级别高于集团军军长,在地方行政级别是副部级。

    家里有这么个大官还不得敲锣打鼓地挂在祠堂里。

    为了沾光,再大的仇也得忍着!”

    张凤仪这样说,杨霄就能够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