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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说话,整个大厅静得只剩岳老三和云中鹤的血由伤口往外滴的声音,刀白凤等人似乎惊到呼吸都停了。

    除了段誉、游坦之这种未经人事的雏儿,包括阿紫、木婉清,乃至王语嫣……都猜到了上面问题的答案。

    “秦红棉,我问你,是不是那次以后,任凭你如何暗示,镇南王都没再碰你?”

    怪不得他要说康敏的故事,原来应在这里。

    “……”

    秦红棉默不作声,只因他说得一点没错,从放她鸽子那天一直到他们被段延庆和慕容复等人制住,期间段正淳一改常态,全无谈情说爱,她但凡贴近一些,要么是有公务要处理,要么是朱丹臣、傅思归有事相商,要么是突然想通一句往日参悟不透的口诀,总之一堆推诿理由。

    楚平生继续往镇南王伤口撒盐:“不是他不想碰你,实在是有心无力,为之奈何啊。”

    “你……是你……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对不对?”

    早在少林寺一役结束后,段正淳就一直忐忑不安,揣摩空虚和尚会怎么报复他,只是一直不见动手,又因为他跟康敏的关系少有人知,便没往空虚和尚头上关联,直至听完上面一番话。

    “我捣什么鬼了?”楚平生嗤笑道:“是不是你自己循着康敏的足迹找到她的家里?”

    “……”

    “是不是伱自己爬上她的床?”

    “……”

    “说起来,我非但没有害你,还救了你一条命哩。”

    “放屁,你会这么好心?!”

    这不仅是段正淳的想法,也是其他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