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从他的房门口传来。
刚才站在门外的东西已经离开,此时敲门的又是谁?还是说外面的东西从一开始就没离开。
谢半安盯着房门,没有去开门的打算。
那一声敲门声后,并未再响起敲门声。
仿佛对方是敲错房门,此时已不在门口。
谢半安盯着门缝,此前还能看见一团阴影,但此时什么都看不见。
僵持下,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
……
……
另一边,银苏从训练营大楼出来后,拖着辅导员,鸠占鹊巢,将她的住处据为己有。
辅导员此刻已经醒过来,被银苏绑成了一个蚕茧,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
辅导员面容狰狞,怨毒地瞪着银苏。
邬不惊坐在旁边的椅子里,一会儿看看辅导员,一会儿又看看银苏。
“别这么看我嘛,怪害怕的。”霸占她沙发的女生似乎被吓到一般拍了拍胸口,但下一秒声音就沉下来:“再这么看我,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辅导员:“……”
自己此时被绑到这里了,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
心中有再多的怨恨,此刻也只能憋屈地移开目光。
“你到底想做什么?”辅导员憋出一句话,“你把我绑在这里,违反了训练营的规定,你会被赶出训练营的。”
“哦。”银苏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尖,“那不让人知道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