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獗皱眉,“我不让你碰吗?”

    冯蕴扬起嘴角,“那将军就是喜欢人妻,喜欢背着太后偷腥?”

    她真的有本事把人气死。

    裴獗咬牙将人按住,狠狠拍了两下以示惩罚,不料冯蕴打蛇随棍上,大胆骑上去,喘着气说得懒声懒语。

    “将军嘴上不说,心里可喜欢得紧……”

    裴獗不由得吸了口气。

    她的娇她的嗔如是毒物,对男人而言催命一般。

    她却犹然不知,拼命地煽风点火,盘在他腰上越发娇美地哼哼,要将人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去。

    这一刻,裴獗听不见任何,呼吸粗重得好似一头牛,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了。

    “老不老实了?”

    裴獗扯住她的脚腕子,将她分开,恣意爱怜。

    冯蕴让他弄得不能呼吸,看着他肩胛隆起的肌肉因用力而鼓动,眼泪都快淌出来了,恨恨拿脚踹他。

    他眼都不眨地握住她的脚踝,看着女郎气咻咻的脸,按低那只脚,盘在腰上。

    “说话!”

    冯蕴:“我可老实了,我回头便写信告诉太后,她老人家钟爱的大将军被我偷吃掉了……”

    裴獗恨不得弄死她。

    可他看得清清楚楚,面前的女郎眼里,没有半分嫉妒没有半点在意……

    她纯粹是闲的,闹他酸他。

    自从那日说开,冯蕴就变成了这样,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是坏女人。

    就差把“坏女人”三个字贴在脑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