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笑着应下。

    “放肆!”叶闯拔刀挡在冯蕴面前,“退下!”

    冯蕴的农具坊里一日管两餐,每天五十个大钱,这比战乱前在安渡城的匠人工钱都要高,更何况来的人,大部分都得从学徒做起?

    冯蕴微微一笑,“我知先生为难。此事,就当我没有说过,先生听过便忘记吧。”

    张二,张三,张四,张五。

    因为是个油水活,这才每什安排两人。

    告示就贴在长门庄外的三棵槐树下。

    入籍花溪村,不给冯蕴半点脸面。

    坞堡有经验,有整套的制作流程,冯蕴只算“纸上谈兵”,可两位老匠人对她很敬重,遇上不明白的地方,冯蕴当场画图示意,他们在这个行当浸淫久了,一看便知。

    “犬子昨夜回茶寮,说里君有事找任某,不知有何指教?”

    任汝德没有应下,也没有拒绝,只说回去打听打听。

    冯蕴道:“我在台城有个好姐妹,从小便无话不谈。可惜后来她早早嫁人,我也随父到安渡上任,久不相见。今年正月里才听说她夫家遭了祸事,一家子老老小小十余口人,被贼人半夜闯入杀了个干净,她的丈夫也没了,只留下她和一个两岁的孩儿……”

    “我再说一次,退后,再敢近女郎三尺内,便要你血溅当场!退后,听见没有?”

    冯蕴还礼道:“有桩小事想要拜托先生。先生不在,那改天见面再说也是一样。”

    任汝德无不应是,“听里君之意,尚有其二?”

    任汝德沉默片刻,问道:“不知里君这位旧友,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待我去信,让台城的友人帮忙,照料一二可好?”

    冯蕴心下有了答案,脑中忽生一计。

    “正该里正娘子不要他们。”

    <divclass="contentadv">人群指指点点。

    来往南北的人他认识,可告诉冯蕴,相当于将这条暗线暴露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