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徽一扭头,被突如其来凑过来的一张大脸吓了一跳。
练武之人岂能被轻易成功偷袭!
在眼前的脸越变越大的极限时刻,乔大聪明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出的敏捷终于派上了用场——
——乔徽出手了。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乔徽精准地单手掐住显金下颌,及时打断了显金施法。
昏黄宫灯,如牛乳一般泛黄的光晕倾泻而下。
显金像一只愤怒的河豚。
两腮被乔徽捏成两坨肉,嘴巴被捏得嘟嘟,只有鼻子能顺利喘气,眼睛里闪烁着肉眼可见的茫然。
乔徽目光落到显金粉嘟嘟的嘴唇上,喉头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你做什么?”
显金老实回答,“亲你。”
乔徽胸腔仿然漏跳一拍,“为何?”
显金脑子“嗡嗡嗡”的,像有千百只蜜蜂齐刷刷地在脑花里震荡,素来精准运行的大脑中枢有片刻的暂停,“为何?不为何啊,我就想亲你。”
乔徽看了眼销掉一大半的古井酒,再看了眼被他捏得脸颊变形得非常可爱的大姑娘,眸光逐渐变暗,语声带了几分引诱又更多的是期待,“‘我’是谁?”
“嗡嗡嗡嗡嗡——”
“嗡嗡嗡嗡嗡——”
显金只能看到乔徽鲜嫩诱人的嘴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
显金出神地看着,脑子迟钝地思索着“嗡嗡嗡”的声音代表着什么,乔徽极好地控制力度,不轻不重地控制着她的脑袋。
显金厌烦地将乔徽钳制她的那只手一
把挥开,嘟起嘴,反制住乔徽的脑袋,双手攮住乔徽的脑子,以势不可挡的姿态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