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般人听到这些话,可能还会有些尴尬。

    但是宫渐鸿别的没有,脸皮绝对是够厚的,也不辩解,就在那笑着。

    过了一会,宫渐鸿见太子没有理他,有些殷勤的将一杯茶拿给了太子,"老大,你辛苦了,"

    宫渐鸿和宫逸兴的相处同平民百姓差不多,两人之间一直都是普通人那样的父子关系,而不是君与储君这种冰冷的关系。

    "不辛苦,哪有父皇辛苦呢?然弟把我桌上的那些奏折拿给我们日理万机,脚不沾地的陛下。”太子也不客气,接过了水,在宫渐鸿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的时候,太子就指挥在旁边的柳泠然干活了。

    宫渐鸿嘶了一声,完了,忘记了,最近把奏折全扔给老大了。

    柳泠然本来看戏看的十分快乐的,就被太子安排了事情。

    柳泠然哦了一声,就进了里屋,把一筐奏折拿了出来。

    东宫外围着一圈又一圈的禁卫军,里边只有两个暗卫照顾太子,环境十分安全。

    而现在,站着的还是自己人,因而天子太子两人在这可以肆无忌惮的展露真情。

    “我错了,老大,消消气,气多了身体不好。”宫渐鸿没有一点架子,顺手接过柳泠然递过来的一大筐奏折。

    柳泠然是看着宫渐鸿接过去后,直接就放地上的,看都不看一眼。

    “行了,我要出宫。”太子也就和宫渐鸿温馨相处了下,很快就收敛神情。

    宫逸兴看着自己有些白皙的皮肤,虽说他是装的,但是外在也要有一点点的符合病重的样子的。

    装久了他都烦了,东宫的暗道他闭着眼睛都能走,还能清楚知道哪个旮旯里挂着夜明珠了。

    “行。”宫渐鸿也不再嬉皮笑脸,收网吧。小儿子失而复得,他绝对不会允许再有人拿念殊做文章!

    “事情就是这样了,叶叔,太子他说明天就可以出宫了。”柳泠然出宫后,就找到了君亦,将皇宫里那两位真正主子说的话都跟君亦复述了一遍。

    “好,郊外行宫也弄好了吧。”宫渐鸿还是会选地方的,直接将地点设置在了郊外。

    不在城内,十分安静,确实很适合太子‘养病’,也很适合其他人搞事情。

    宫渐鸿是跟着玩了几天,但是该做的还是做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