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只剩下一套丝绸里衣时,她的唇,就被猝不及防地吻了。

    她的身子一直不太好,孕期都没敢伺候直郡王。

    如今长时间没亲+密接触,只是轻轻一吻,便使她一阵战+栗。

    虽说身子带给她最直白的感受,可身为女人的矜持,她还是羞+涩地闪躲了一下。

    不过她刚想离开,身子就被直郡王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然后又一个世纪之吻,彼此舞动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

    直郡王也知道女人的性子内向而羞赫。

    那么长时间没接触,一时半会难接受。

    这才做足了前面的功夫。

    直到把怀里的女人吻得喘不过气来,他才抱着她在被子上躺下。

    开始循序渐进的剥掉她的衣裳,最后只留下两件。

    一件是上面的肚兜,一件是底下的布带子。

    然后,他的大掌,他的唇,便在女人身上肆意游走。

    惹得伊尔根觉罗氏柳眉紧蹙,虽不敢声,却有一汪+春+水向东流。

    男人指腹修长,掌心因常年握兵器,而起了一层薄薄的茧。

    那层薄茧,总是叫女人又爱又恨。

    恨它的厚糙,又爱它的所过之处,带给她的曼妙感受。

    “清雪,爷要你。”直郡王沙哑道。

    听到这充满魅惑力的声音,伊尔根觉罗氏睁开了眼睛。

    而她一睁眼,便对上男人勾人心脾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