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直接放下床幔,在一旁的圈椅坐下。

    男人的后牙槽咬得“咯咯”作响。

    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猩红得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三福晋随意批了件旗装,连滚带爬地跪在三爷身边。

    流着眼泪道“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是他们在给我揉肩”

    “哦?”他脸上有一种奇怪的冷笑,“来人,给爷把那两个畜-生拖出去,把他们的裤子褪了,如果发现有不该长的东西,直接剁了喂狗,再五马分尸。”

    接着,他才朝三福晋阴险一笑,道“如果没看到不该长的东西,爷一定信你的话。”

    语音刚落,小卓子和小高子,就被捂着嘴拖出去了。

    三福晋见事已至此,干脆磕头道“三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哪错了?”三爷翘着二郎腿,阴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二十年前,和他拜过天地的结发妻子。

    三福晋对上这么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神,吓得半天答不出话来。

    总觉得有一把利刃,正抵在她的心口。

    马上就会将她开膛破肚。

    “说!”

    “我”三福晋颤颤巍巍地道“我不该没忍住寂-寞,偷偷找了小倌倌,不该做对不起爷的事情”

    三爷收回眼神,不去看面前的女人。

    只淡淡问道“爷只问你,弘晟是不是爷嫡亲的儿子。”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弘晟是不是爷亲生的。

    “爷,他当然是您的亲生骨肉啊。”三福晋想都没想,就肯定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