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传来砰的一声轻响,好似有重物落在地上。窗帘随风而动,先是一只鞋带系得规整有序的白色帆布鞋跨入推拉玻璃门的门轨,随后是包裹在黑裤中的笔直修长的小腿。入侵者从阳台进入了南星澜的公寓,没有奔向屋内藏有贵重物品的桌柜等地,而是目的明确且对房间布局相当了解地,直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卧室房门被人从外向内推开,门扇晃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未曾惊醒床上那位裹成一团粽子的年轻屋主。

    乌云被吹得更加散开了,一条街外的夜宵摊忽然响起一阵观看球赛的热闹欢呼声,衬得公寓内的气氛更加诡异,冷白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映来人的面庞。

    是单佐。

    那个早在一小时前就已经离开的男人,去而复返了。

    未经屋主许可偷偷翻阳台入室,这样的违法行为,很难让人相信会是对门那位平日里温柔阳光、名声远扬的美人画家会做出的事。

    单佐朝着南星澜的床走去,而当他每迈开一步,男人的呼吸就粗重一分,宛如在这一过程中逐渐褪去披在外层的人形伪装,露出其血腥凶兽的本质。

    走到床边,单佐居高临下地看向躺在床铺上、陷入沉睡的青年,唇瓣一张一碰,磁性的嗓音轻声低喃,“澜澜。”

    那一声呼喊饱含着说不清的痴迷与疯狂情绪,现在的单佐,已经完全褪下了面对醒着的青年时所伪装出来的温柔模样。

    事实上,早在南星澜搬进这间新公寓的当天,暗地里窥伺已久的单佐便高价买下了这一层楼的其他全部房间,入住南星澜家对面的那户。单佐之所以这么做,不光是有钱任性,还为能将青年牢牢把控在自己的包围中、独占掉他身旁所有的位置。

    也因此,单佐能够从紧邻南星澜阳台的隔壁公寓阳台直接翻栏杆过来,趁南星澜忘记关阳台门时,轻松侵入。

    男人的动作相当娴熟,明显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澜澜好乖。”

    单佐抬起手,轻柔地抚摸在熟睡中的青年脸上。那颊肉软绵Q弹,一戳一个坑,手感好极了,单佐不禁目露痴迷,食指指腹在其上反复摩擦感受,将南星澜脸上的那小片肌肤磨得微红,看起来似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般。

    因为对认识两年的好邻居完全不设防备,南星澜真的按照单佐所说的喝光了那杯奶茶。奶茶里面有单佐特意下进去的安眠药物,喝了之后计量足够让人昏睡到第二天清晨。此刻,即便单佐弄出来的动静再大,在药物的作用中陷入深度睡眠的南星澜也不会醒过来,第二天更是什么都不记得。

    单佐坐在床边,床垫朝着他的方向下塌。侧过身,单佐面对着南星澜,伸出惯常握画笔的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翻飞,不一会就将南星澜的睡衣纽扣解开。

    南星澜身上那套印有可爱卡通图案的长袖睡衣被单佐拆生日礼物般解开,动作轻柔到生怕碰坏了,露出青年藏在衣服后的那片白嫩到反射出温润光芒的胸膛,尤其惹眼的是胸膛正中间那对比正常的男性都要稍大一些的胸部。

    南星澜的睡颜乖巧而恬静,眼睫毛纤细浓密,苹果肌饱满红润,挺翘圆润的鼻头颇有节奏地喷洒出温热气息,还赤裸着上半身。两团奶子白雪堆积而成的山包似的,小巧可爱,顶上两点浅粉色的小肉粒在微凉空气的刺激下充血肿起。

    南星澜本性再淫荡饥渴,也只是对下面的花穴下手,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胸部,所以那处还是一副未经过开发的稚嫩模样,青涩诱人得很。

    单佐突然感觉到喉咙异常的干渴,咽了下口水,只觉喉咙那处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