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失去一个感官系统,其他的感知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南星澜能够清楚地听见,自己身上最后的两块布料,他的睡裤和里面的内裤,被单佐扯着脱下来所发出的簌簌声。

    空气狎昵地攀附上他裸露的肌肤,激得他鸡皮疙瘩顿起。比之存在感更强烈的,是单佐打量他的视线,是隔着眼罩都能隐隐感受到的火热。

    “完美,太完美了。”

    全身上下不着一缕的青年跪在地上,雪白娇嫩的肌肤犹如凝脂,一双玉腿向两边分开。

    自幼学画、赏尽名家作品的单佐觉得眼前的景象才称得上完美至臻,呼吸粗重,血液都为之沸腾,忍不住架起摄像机拍摄下来。

    单佐将南星澜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部,低声诱惑,“澜澜,闻着我,直到发情。”

    催眠命令即刻生效。

    南星澜的脸颊被迫压上裤裆处的纯棉布料上,嘴唇碰到圆球,而鼻梁则撞在一团凸起的软块上,瞬间,属于男人性器官的腥臊气味蜂拥着涌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晕沉沉的。

    唔,鸡巴好好闻。房东先生的肉棒怎么会这么香呢,啊啊,还想再多闻一点……

    跪在地上的青年像只小狗一样鼻头耸动着往单佐的胯间拱去,用力嗅嗅,不用单佐扣着后脑勺,南星澜便深埋在他的肉棒上贪婪地嗅闻吸纳着他的气味。

    “哈啊……好棒,鸡巴好好闻……呜呜,喜欢……”眼睛被蒙住,任何感官都变得敏锐起来,从单佐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讯息对于此刻的南星澜来说宛如最致命的催情药,光靠用鼻子蹭着那根大鸡巴,他就已经发情泛滥了。

    细皮嫩肉的膝盖跪在光滑冰冷的白瓷砖上,被上面的花纹硌得微疼。然而这点痛感,完全抵消不掉身体内蒸腾而起的情欲,那欲望仿佛秋日里落在干草堆里的一点烟烬,瞬间燃起燃尽房顶的熊熊烈火,大片大片的灰烟笼罩住天上的明月。

    月牙儿似的肉缝往下滴滴答答地漏水,不是为了浇灭这团大火,而是被欲望熏得承受不住。两座粉白的小山包颤巍巍地晃动,因为身体做成的地基在地动山摇,震到裂开的隐秘幽深洞口中突兀地爆射出一汪水灵灵的清泉,哗啦啦烫下山崖,滋润了干涸。

    埋在自己胯间的青年面颊惹红,不难想象,眼罩之下的那漂亮双眸定是含浸着无边的春情,正在用渴望骚浪的眼神直勾勾地仰望自己。再往下看,是两团绵软浑圆的奶子,樱粉色的奶尖挺立,小腹处矗起一杆旗帜,下面分开的双腿间,敞出的肉户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在往下滴水。

    太色了。

    单佐胸膛一窒,随之而来的是喘不过气般地猛吸气,男人眼神沉沉地问跪在身前的青年,“澜澜闻着我的鸡巴高潮了,对不对?”

    “嗯,骚逼去了。”南星澜头一抬,泪水溢出通红的眼眶,流出眼罩,在脸上留下一道暧昧的湿漉水痕,让单佐想用拇指揩上去,擦干。

    “哥,给我好不好,呜呜好想要……”

    单佐一步步引导,“乖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告诉哥哥,哥哥就给你。”

    “想……想要哥哥香喷喷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