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说这个国家正在经历内乱,这才邀请我们前来援助,而你说的这些城池,只是暂且租借与我们,可不是划归我们啊。”

    “并且我们也不知道金家欺骗了我们,要是早早就知道他们才是祸乱,而陛下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我们一定不会选择援助他们。”

    “万幸我们还没有给与金家实质性的援助,现在我们也清楚了,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他看向了秦泽,但话未说完,便见那书生勃然大怒,一把摘下头上的纶巾,手指着麦立瑞大骂道:

    “敦伦汝母!”

    “陛下在此,安敢在此胡言乱语!”

    此言一出,麦立瑞一脸茫然,而周围的百姓们已纷纷叫起好来。

    典韦不解,小声问向许诸:“这小子后一句话我倒是明白,前一句话想必是骂人的,不知是何意?”

    许诸低声回道:“操你....”

    他顿了一顿,似乎觉得这样说不太好,变换了个说法:“这书生说的是......”

    听完许诸的解释,典韦双目猛然睁大,情不自禁的连连点头,心中暗赞‘不愧是读书人’。

    洋人们不明所以,皆一脸茫然,那书生接着看向秦泽道:

    “陛下,这些强盗们提出各种无理要求,可恨那狗朝廷却予取予求,甘做他们的狗腿子,要什么给什么,简直像是个大孝子给他那野爹野娘尽孝一般!”

    “甚至于为了讨好这帮洋人,那庆王竟然将自己的女儿出嫁与那匈利国的范立伦!”

    “这可不是联姻啊,这就是献女求荣!啊呸!”

    麦立瑞涨红了脸,辩驳道:“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的,我们可没逼迫,再说了,这不也没成婚,反而我们还死了很多人。”

    书生抬嘴便骂:“那是你们活该!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焱国人,岂是你们能随意欺负的?!”

    闻听此言,秦泽眉头一挑,沉声道:

    “哦?如此说来,就是因为这桩婚事,才出了大案?”

    书生立刻接话道:“正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