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告白成功的喜悦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波旬再次出现在袁无疾身边问道。

    “没感觉。”

    袁无疾内心平静。

    他确实没什么感觉,因为他当年告白的时候也是一次成功。

    刚才的体验最多勾起了他一点回忆,让他有些感慨。

    不知不觉间,他也是百岁老人了……

    “没感觉吗?很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硬的!”波旬说完,大手一挥,又把袁无疾丢入了池水之中。

    这一次,袁无疾体验到了金榜题名的激动与兴奋。

    “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

    “好样的。”

    波旬再次挥手,袁无疾坠入池水附身了一个独在异乡的商旅。

    这一次,他体会到了他乡遇故知的喜悦。

    而后,袁无疾在一次次的附身中,先后体验到了久旱逢甘霖、彩票中大奖、儿孙满地跑、家人团聚、寡妇偷情、死里逃生、名利双收……

    最开始,袁无疾还会用心记着体验了多少种快乐,但超过一百次后,袁无疾就懒得记了。

    时间对波旬来说没有意义,即便他让袁无疾体验世间乐趣是三分钟热度,但这个三分钟也长的可怕。

    “感觉怎么样?”波旬再次问道。

    每次袁无疾体验归来,他都会询问一次。

    “一般般……”

    “哟,居然松口了。很好,看来我快要成功了,走你!”波旬提起袁无疾用力一抛,袁无疾又落入了池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