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什么叫也?”

    钟严往梁颂晟那边瞟,“这个老古董,不仅金屋藏娇,还老树开花。”

    徐柏樟正欲开口,又被钟严抢了先,“老徐别想转移重点,你先招,你完了老梁接着招,谁也跑不了。”

    徐柏樟:“想结婚了,相了亲。”

    钟严和徐柏樟认识十几年,以他的了解,这人有结婚想法的概率比火星撞地球高不了多少。

    但婚恋嫁娶终究是喜庆事,钟严顺便问:“相得怎么样?”

    徐柏樟:“明天领证。”

    “咳咳咳……”钟严呛红了脸,“可以啊,不声不响干大事。”

    梁颂晟端起茶杯,“柏樟,恭喜你。”

    “恭喜恭喜!”钟严同样举杯,“啥时候有时间,把你家那位叫出来吃个饭。”

    徐柏樟说了好,并和二人碰杯。

    钟严自嘲,“唉,你俩一个家里藏小未婚夫,一个证都要领了,就剩我一个单身狗喽,可怜人啊。”

    “是么?”徐柏樟毫不留情,“你们科室新来的规培生是怎么回事?染黄色头发那个。”

    梁颂晟添油加醋,“私下辅导,格外上心,钟主任真这么负责?”

    钟严:“……”靠。

    “我错了还不行。”钟严嘴里跟塞了葫芦似的,“二位主任别拿我开涮,真承受不住。”

    他岔开话题,“来来来,喝酒喝酒!”

    同一时间,三个人的电话相继响起。

    钟严掏手机的速度最快,“得,大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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