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赵一川的性子很傲,骨头乃是道一学宫最硬的。

    从小开始,但凡是赵一川不肯做的事情,就算院长多次教导也不肯学。

    在林问愁的记忆之中,赵一川少说也被院长揍了三五十顿。

    “所以赵长老现在还被镇压着。”

    陈青源可以对外人硬气,宁死不屈。对自家人这么傲,何必呢,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找罪受。

    “唉!都是牛脾气,惹不起。”

    林问愁摇头轻叹。

    “您老要不向院长求求情,弟子已经知道错了,绝不会再犯。”

    说真的,陈青源受够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即便对修行有益,他也不想了。

    “得了吧!你师父都不敢去求情,我可不去。”

    林问愁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求情失败还没什么,就怕把自己给牵连了进去。

    死道友不死贫道,谁惹得祸事谁去扛。

    “我真知道错了啊!”

    陈青源愁闷而道。

    原本林问愁还想调侃一下陈青源,突然接到了院长的传音,肃然起敬。

    半晌后,林问愁一脸严肃的看向了陈青源,接着一只手抓着陈青源而行。

    “咋了?”陈青源心里打鼓。

    “院长要见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