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书屿又点了一遍银子,对着收拾东西的陈阳,不经意道“以前陈兄倒是未讲过,你曾住在林师弟家对面。”

    “哦…”陈阳瞧了眼外头,脸色不自然的解释道“我爹娘见林师弟一家总在忙碌,就叫我别去打扰。”

    “结果前日我爹娘搬家匆忙,忘了告知我,我无法只能借宿在林师弟家,他才晓得,我住过对门。”陈阳无奈道,所以他当时觉得难堪,显得他相当不知礼数。

    冷书屿眼里闪过鄙夷,放下戒心,还帮着陈阳找了理由“想来也是林师弟家位于嘉禾郡主与陈国公中间的缘故,陈兄确实不好上门叨扰。”

    陈阳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同时松了口气。

    冷书屿盯着陈阳的背影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名身穿铁鹰卫官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一脸肃容的看着他俩。

    “你是……”

    冷书屿站起身看向来人,来人已经来到他跟前,直言道“我是孔行知的大哥孔行文,就是你管着这院子。”

    冷书屿立马谦虚逊道“是师兄师弟看的起我。”

    孔行文微微颔首,眼里闪过痛色“你们院子发生的诡事,我已知晓,我弟弟…此遭也是受人迫害。你可否将这院中发生的一切,细细说于我听。”

    冷书屿听罢,瞬间大惊失色,“孔大哥是说…孔师兄此劫是有人买凶。”

    随后他脸色凝重的点头,将搬到此处后发生的种种讲于此人听。

    王,林二人用了昏食归来,便见一高大男子脸色难看的从冷书屿舍房中走出。

    他厉眼扫向二人,背起他弟的行囊跟冷书屿拱手道别。

    此时,吴浩然将一只木桶塞到林玉瓒手里“林师弟,你之前不是和孔师兄说惯做农活要提水吗,这监院的水今后由你提好了。”

    林玉瓒一言难尽的看着这个棒槌,也不知这次又当了谁的狗,他大义凛然道“自然,我自小爹便教导要尊师重道,监院用水不便,我自当为监院分忧。”

    冷书屿听到此话,顿时对吴浩然冷了脸“吴师兄,监院住在此处为我等震慑肖小,生活不便之处,我等应当帮其分忧。孔师兄宽厚,当初帮我等提水给监院,不提一句怨言。你倒因此生了惰性,借此欺负林师弟。”

    他来到林玉瓒面前,夺过水桶“从即日起一人提一日,吴师兄若是不愿,就叫杂役帮忙。”

    林玉瓒:又来了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