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两位师弟睡得很是踏实,全然不似我等忧心监院能否捉到歹人。”

    来了,又来了。

    林玉瓒看向说话的男子,是那默默无闻的吴师兄,他嘴角微扬,在众目睽睽下掏出一把大锁头,咔嚓一声将房门锁上:“我才疏学浅,自然不能与诸位师兄相比,当然要早睡早起,用清醒的脑子学习。怎么?师兄昨夜未眠?那师兄的精神头可真是令师弟我钦佩不已。”

    王诚看着众人黑脸,也是直截了当的开口“我二人向来待人真诚,这捉歹人又不是为我等捉的。”

    “你俩……”吴师兄,指着离开的二人,气的鼻孔生烟。

    “你们看看他俩,什么德行,昨日那些眼瞎的师兄弟还明里暗里说我等不待见他俩。”

    “行了,吴师兄少说几句,他们受我等连累,心里有气也是人之常情。”冷书屿浅劝了一句,便瞧了两眼门口的大锁头。

    此物似乎不是凡品,昨夜搜索时也未曾见过。

    “没想到两位师弟还带了锁头,真是有先见之明。”冷书屿笑着说道。

    孔行知瞟了一眼“应当是挂在柜子上的锁,拿出来用了。”

    他摸了摸下巴“看来,这次归家,我也要去备一个。”

    柜子上的?

    冷书屿看向孔行知的背影,一脸狐疑。

    ……

    侧门处

    小以宁搬着小椅子和周婆子坐在一起,隔着铁门听着书院瓜,可谓是跌宕起伏,牵动人心。

    “你们不知啊,这山长一开门,便瞧见那半本春宫图静静的躺在床榻上。那书半开,里头的人儿深情依偎,山长只瞅了一眼,便鼻血直流,掩面扑入监院怀中。”

    “似羞似臊,大喊冤枉啊!监院低头哄了两句,便大喝一声,誓要将此贼人大卸八块。”

    那头的老伯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道“但此人敢做此恶事,定当有万般准备。唉,这监院带着人查了一宿,都没找到那贼子,硬生生的被气老了数岁。”

    小以宁听罢,忍不住咬了一口桃花酥,她以前咋没发现侧门这里有那么有趣的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