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文绉绉的一长串话,官筱琬听的都有些晕了。

    脑子里的水转了好几个圈,才明白他这明里来暗里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小脸随即爆红。

    “你……你……你……”官筱琬推开范彦靖,指着他的鼻子哆嗦了半天也没有将话给说明白。

    “我……我……我……”范彦靖嘴角噙着笑意,打趣着。那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藏着无尽的温柔。

    官筱琬又气的抖了好几下,才总算是恢复了平静,“夫君,你怎么是这样的人,我看你明明清风亮节的如同天上的谪仙一般。”

    “那是做给个我看的,而你……”范彦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重新带入了自己的怀抱之中,“你不是十年前就把我从云端上给扯下来了吗?”

    官筱琬想到自己一只近万年的老狐狸,对个十六岁少年下手,本身还很是暴躁的情绪,瞬间就像是填了沙的炮弹,哑火了。

    她舔了舔微干的唇般,想要将脸给转向另一边,却被范彦靖钳住了下巴。

    “夫人,我可是为了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不想负责了?还是说你现在嫌弃我了?”范彦靖漫不经心的问道。

    可他的态度再风清云淡,官筱琬也不敢忽略那话里威胁的味道。

    她连忙用力的摇了摇头,“怎么会,我们处理完荣王的事可是要拜堂成亲的,就是……你……你不是修道之人嘛,这乱杀无辜生灵,恐怕不太好吧?”

    最起码为了这种奇奇怪怪的内丹,真的没有必要。

    “我只是不想夫人几十年后嫌弃我,让我人未死,便先失去了夫人。”范彦靖的食指勾着她软乎乎的下巴,轻轻蹭着。

    官筱琬简直就想要给他跪下了,“夫君,我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你还小,不懂。”范彦靖全当她不懂情乐的事情,并没有深了解释。

    官筱琬倒是想解释,可又没办法解释。

    因为按照人设,她现在就是懵懂无知,而且还有点单蠢的小狐狸。

    若是这个时候说出什么话,让醋坛子以为自己其实对那种事颇有心得,只怕他会认为自己这一万年里祸害了不少的少年郎。

    到时候觉得自己水性扬花,跟自己置气,还把身体给气坏了怎么办?!

    最惨的是自己这眼见着任务就要完成了,说不定还会直接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