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摇了摇头,“以前我也不会。”

    她小时候确实在福利院学会了不少东西,但是农活并没接触多少。

    秦暖又插下一颗秧苗,直起腰接着说道:“但是我刚刚听村长说,秧苗插不好会影响这根秧苗的存活率,关系到它能不能结出沉甸甸的稻穗,也关系到村民的收成。我们虽然是来录节目的,但也不应该误了村民的收成。”

    顾正西听得很认真,还说道:“暖姐,为什么好多道理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变得让人特别愿意信服?”

    秦暖拍了拍胸脯,自我介绍道:“我,秦·以理服人·暖。”

    顾正西又向指导他们学插秧的村长请教了一番,最终在太阳落山前,也将自己水田的秧苗插的整整齐齐。

    日落而归,所有嘉宾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村子。

    村民为了感谢他们帮忙插了一天的秧苗,给所有嘉宾准备一桌丰盛的农家菜。

    苏婉玉端着自己手里的米饭,感叹道:“从五岁念到四十岁的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却在今天才理解透每一个字的意思。”

    “我也是在今天才理解偷咱们这个节目的意义。是告诉我们不忘初心,无论现在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也不要忘了祖上三代至今的辛苦。”周青树和郝佰也深有感想。

    顾正西和他们三个人插不上话,见秦暖和沈长安还没有出来吃饭,于是跑到房间里喊:“你们还没洗完脸吗?快点出来吃饭!晚了只能舔盘子了!”

    一边喊着,他一边掀起蒲草帘,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床上,秦暖裹着一条毛毯跪在床上,头顶着膝盖,肚子下抵着一个枕头,整个人紧紧地抱着自己卷缩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姿势看起来很奇怪。

    顾正西皱起了眉头,围着床边转了一圈,然后停在秦暖面前,不解地问道:“暖姐,你这是……要孵小鸡?”

    “孵……”

    秦暖额头上冷汗淋漓,她也不知道这个月大姨妈会这么疼,再加上泡了一天的凉水,此刻疼的近乎晕厥,所以懒得搭理顾正西。

    沈长安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将顾正西毫不留情地推开,“你真是个憨憨!”

    说罢,坐到床边扶起秦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轻声道:“暖姐,你喝点热水。”

    “谢谢。”

    秦暖有气无力地抬起头,顾正西才发现她脸色白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