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叔就此止步吧!里面危险,我一个人过去就行。”夏晓数笑着说道。

    “没事儿,我们再陪你朝前走几步。”说着话,就见索老伯从行囊里取出一瓶老黄酒,拧开盖子,往夏晓数身上淋了些酒水。

    “这是药刀,你随身带着,这两瓶黄酒你也拿着,只要感觉头部有些发闷,你就闻一闻黄酒味儿,这里面我还另外配了些药材,醒神防瘴,保你平安呢!”索老伯表情严肃地叮嘱了一番。

    “谢过索大叔!不知那火山藤都有哪些特征?”夏晓数笑着问道。

    “通红如朝阳,每隔三五厘米就结一金黄色的节疤,很好认的,你多采摘些,我们将来也能用一些。”

    “好嘞!”答应一声,夏晓数跟骆乘乡要来两捆麻绳,一束持在肩头,一束围在腰间。

    “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吧!”骆乘乡多少有些不大放心。

    “不用了,这荒山野岭的,您还是留下来陪着索老伯吧!您不听索老伯说吗?除了瘴气之外,那边其实也没什么的,您就放心吧!”

    “那好,我给你准备些应急的东西,万一遇上莫名其妙的事儿,你也好有个应对。”说着话,挑挑拣拣的,骆乘乡为夏晓数准备了一袋应急之物让夏晓数背在肩头。

    沿着狭窄的山道,夏晓数一路摸索着朝沟底走去。

    平时在大都市住惯了,乍入异地,夏晓数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大安然。

    步行了大约十几分钟,除了上下翻飞的七彩蝴蝶,夏晓数一直没发现什么特异的植物。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抬头一看,嚯!跟索老伯描述得几乎一模一样,通红如初升的朝阳,每隔一段距离就长有一处金黄色的节疤,粗的、细的、长的、短的……枝枝蔓蔓的,长得极为茂盛。

    “这种地方平时也没啥人来,植被自然茂密异常,如此一来,氧气怕是消耗得极为厉害,怪不得易生瘴气呢!”想到这儿,夏晓数挥起手中的药刀开始采摘“火山藤”。

    夏晓数有过多次采摘“雪绒草”的经历,如何铲割、如何盘整成束、怎么打结成捆……对他来说都不是个事儿。

    想着这“火山藤”也算难得之物,索老伯、骆乘乡都上了几岁年纪,平时若想采摘怕是也得冒几分风险的,于是,夏晓数有意多采摘了几捆。

    甘九冒精通编织奇术,夏晓数聪明绝顶,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学了几手,对于藤条之类的编织,夏晓数也算得上是行家里手,所以,粗细长短各采摘多少,夏晓数自然心里有数。

    爬高上低的忙活了可有段时间,夏晓数觉着手边的“火山藤”数量应该差不多够了,于是,扎束成捆,一路拖着往回走。

    此时,夏晓数前胸后背全被汗水浸湿了,无形之中就有些缺氧,继续前行了一百多米,忽然间,夏晓数就觉着有些头重脚轻。

    “不好!肯定是多少吸入了些瘴气之物。”想到这里,夏晓数立马拿出黄酒瓶,拧开盖子狠狠地吸了几口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