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丝沉吟道“能是能,可是要想让人看不出是我做的就有点麻烦了。我要实地勘察过才知道。”

    “你不能使用诗情兵器出手吗?这不就怀疑不到我们头上来了嘛,而且也能很自然地留下痕迹。”

    艾丽丝摇摇头,“没有那么简单,这样做不合适。我们手上这件诗情兵器是利用王禹玉的《酬曹侍御过象县见寄》制造的,根本神髓在于“春风无限潇湘意,欲采蘋花不自由。”二句,所以一个世情险恶难得自由的“困”字才是最合乎本质的能力。宜困不宜攻啊,如果以之做攻伐的话,我很担心控制不好伤及无辜。我想的是将诗情兵器留作后手,发挥它“困”的能力。那么攻击方面当然就得由我来做了。”

    “原来是这个道理。诶,那为什么程子瞳和方记德他们作为诗情兵器的培养皿的时候能够发挥攻击、禁锢、疗愈三种不同类型的能力?”孙苏合好奇地问道。

    “这个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我上回给你的那几份关于诗情才气的论文你看了没有?”

    “都看了,感觉学到挺多的。”孙苏合苦笑一声,“可是茅哥还是不理我。”

    “你这水平也太烂了吧。你不是天天都到心象空间里和他聊天的吗?”

    “没用啊,他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我都快把每天的聊天聊成自说自话的日记了。”

    艾丽丝哈哈大笑,“垃圾垃圾,连茅哥都搞不定,还想着花火呢,感觉你的前途一片灰暗啊。”

    孙苏合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道“滚滚滚,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快说回诗情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