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东最后为自己扳回了一局,心里舒服了不少,转身钻进了一辆来接他的小车里。

    他走后景燕归见苏柏青在打量她,她轻咳了一声,苏柏青回过神来问她:“你也是个有本事的,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居然遇到陆少,遇到他也就算了,还打了他一顿,我认识他也有十来年了,就没见他这么狼狈过。”

    “他到底是谁啊?”景燕归有些好奇地问。

    苏柏青也不瞒她:“他的来头大得很,你没去过帝都可能不知道,帝都的陆家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我今天看到你和他打成一团时,真的快要吓死了!”

    “偏你胆子还粗得很,打了人嘴上还不饶人,没办法,我只得把药的事情抛出来,你也还不傻,还知道收着脾气,要不然今天一准能把他得罪死。”

    景燕归朝他伸了伸舌头:“真有那么吓人?”

    “这事我还能骗你?”苏柏青没好气地说:“我虽然认识他很多年了,但是平时的来往不算多,这一次我是很费了点心思才知道他来了省城,然后又花了大力气才在他离开省城的时候见了他一面,让他把药带回去试用。”

    景燕归不知道她今天差点要弄黄自己的生意,觉得以后揍人的时候还是冷静一点,至少也要问清楚了再揍。

    苏柏青又笑着说:“不过今天也算是因祸得福,你今天咬了他,他用了我们的药,应该对我们的药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有好消息传来。”

    景燕归问他:“你觉得我咬他这事他那里真的已经揭过去呢?”

    苏柏青看了她一眼说:“不揭过去,难道让他再来咬你一口?”

    景燕归的嘴角抽了抽,她之前和苏柏青见过几回,两人都很客气,却终究有些疏离,经了这一次的事情后,两人相处起来反倒亲近了几分。

    就像是之前两人身上都戴了张面具,现在把那在具给揭了。

    苏柏青又问她:“你怎么一个人跑到省城来呢?”

    “我想做服装生意,就到省城来看一下市场。”景燕归在这事上也没瞒他。

    苏柏青却一噎:“你都拜我爷爷为师了,不好好学医,跑去做什么服装生意!”

    景燕归答得无比光棍:“我缺钱。”

    苏柏青:“……”

    他有些心疼他眼界极高的爷爷,千挑万选,选了这么一个徒弟,估计以后能悔死!

    他纠结了一会斟酌后说:“我个人觉得你要是不好好学医,爷爷会很很生气,虽然说卖服装这事本身没有错,但是你现在应该也不至于没钱交学费,这事要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