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郑鹏皱着眉头说。

    “哪里不对?”

    郑鹏振振有词地说:“刚才崔少卿也说了,某是乐正,这次只是奉旨到鸿胪寺帮忙,协助接待事宜,还是属于左教坊的人,不属于鸿胪寺管辖,也就是说,这些寺规对某的无效。”

    崔云峰一听傻眼了,对啊,郑鹏是左教坊的人,自己是官是比郑鹏大,可两者根本不属于一个部门,鞭长莫及啊。

    “要不,郑乐正回家里歇着?”

    “不了,皇上在圣旨上说了,让某在这里好好见识一下”郑鹏说完,马上开口说:“要是崔少卿觉得某在这里不好,能不能跟陛下说一下,某也不想天天呆在这里,可又怕陛上责怪。”

    崔云峰哪敢因这种小事惊扰李隆基,闻言只是哼嗯二声,有些不耐烦地说:“这是陛下的旨意,岂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以猜测的?”

    说到这里,崔云峰开口道:“郑乐正,这龟怪可怜,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不如放了它吧,一会某请你喝酒,来个一醉解千愁。”

    为了让郑鹏放弃那个乌龟,崔云峰就是吃亏也认了。

    “不放”郑鹏一脸认真地说:“我这病还有霉运,就等着让阿土来背,哪能放了它,不知为什么,一弄它就心情舒爽。”

    说完,郑鹏用棍子轻敲乌龟的头,一边骂道:“阿土,看到了没,你这个遭人嫌的王八蛋,让人多管闲事,让你多管闲事。”

    左一句阿土,右一边阿土,崔云峰的老脸忍不住抽搐几下,差点就被气昏。

    还有完没完?

    就在崔云峰气得瞪眼吹须时,郑鹏用力一拉,把龟缩进去的**拉出来,用小棍子轻敲一下,嘴里念叨着:

    “阿土,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面生毒瘤;

    阿土,打你个小人鼻,打到你全身死鱼味;、

    阿土,打你个小人手,打到你日日搽跌打酒;

    阿土,打你个小人肚,打到你人老钱又无;

    ......”

    这是什么词,不仅说得流利,还说得贼恶毒,当场人都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