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云珑喃在就好了——

    此时所有的休与山门的人都在这么想,师尊飞升上神,最强的人不在,尽管休与山门的人都不喜欢云珑喃,可那人不在,就如同与人说话没了底气,不再硬气。否则也不会让琴鼓山宗的人围了山,被迫把紫衫长老的弟子强拉出来,所有人都知道,休与山门的弟子绝对不会滥杀无辜的凡人,什么灭门惨案更是冤枉,可他们百口莫辩。

    要是云珑喃在,一定不多费口舌,一掌击出去,夷平半座山,谁也不敢多言。

    紫衫长老收徒不多,一共不超二十人,各个性子温和,与紫衫长老一样,与世无争。这个唯一活着回来的弟子名唤兆文,早已疯癫,乱喊乱叫着:“别杀我!别杀我!”躲在紫衫的衣袍后面,不敢出面。

    “你见他如此,能是凶手吗?”崇向惜问钟瑶。

    钟瑶不为所动,悠悠道:“常人可装疯卖傻,是真是假,受戒台上一辩真假——”

    紫衫一听受戒台,眼睛一瞪,那种地方去了,十人去,一人都回不来,不死也是半条命丢了。

    “不行!那种地方去不得!”紫衫横眉道,他向来护犊护的厉害,对自家弟子更是如此。

    “其实如果能让兆文洗脱嫌疑,未免不可——”崇向惜说道。

    “不行!向惜!你们同是一门弟子,怎能眼瞅着一门手足的人,在那受苦!”紫衫拦着。

    崇向惜看向彦卓君,两人四目相对,露出为难神色。

    对崇向惜和彦卓君来说,去受戒台不失为一个洗刷冤屈的好办法,他们也明白紫衫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现在也是进退两难,一边是琴鼓山宗的咄咄逼人,一边是紫衫长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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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退让。无论崇向惜还是彦卓君现在还不是门主,说话没什么份量,尤其紫衫还是长辈,与师尊同辈,他们小辈不敢说重话,更是为难。

    钟瑶不紧不慢道:“看来你们是问心有愧,不敢去了——”

    “胡说八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焉识君那把开山斧往地上一杵:“大不了一战!我们休与山门从不带怕得!”一句话,引得钟瑶身后的琴鼓山宗的十大弟子纷纷拿出战琴,作势迎战。

    眼瞅着大战一触即发——

    忽闻半空传来一声怒喝:“住手!混账东西!”一个木叶打过来,把焉识君手里的开山斧轻轻松松弹开。

    所有人仰头看去,半空中,祥云之上,立着一人,那人白袍飘飘,白须迎风,身后跟着四位长老,这人正是罗宇神尊,所有休与山门的弟子见了罗宇,都跪了地,喊着:“恭迎师尊回宫!”

    罗宇看向紫衫,厉声道:“紫衫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休与山门让你看顾,都成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