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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同长大,关系无间。

    “我让你们找了一天,竟一点消息都没有!”帝君猛拍扶手。

    台下两人静若寒蝉。

    老三佑泽王今年刚满二十一,头戴一顶麒麟冠,头发半散半扎,身着一件黑色长袍,里面竟未着衬衣。而老二昼乘王比起弟弟的叛逆,倒是乖顺许多,银衫外褂,里面是粉色衬衣,头发盘成髻,常年冰封脸,也不言语。

    扶央忍不住道:“父王!那男子,非常人,应是妖魔邪鬼,我们应该请术士来看看——”

    老三开口,正撞上枪口,老皇帝气头上的,迁怒道:“太子殿内持剑,你俩这是何意?”

    “还不是担心大哥,一时急得忘了分寸么——”佑泽王憋着嘴巴说道。

    “混账!长幼不分!”帝君气得骂道,一旁皇后忙给儿子打圆场:“帝君息怒,他们手足情深——”

    “手足情深?!”帝君冷哼一声,站起身细细看去自己的三子,道:“中元节你接罂舜去祭拜先祖,回来他便病了,昨晚遇到那鬼魅,我们都动弹不得,只有你能活动自如,佑泽王!你解释解释!”

    被父亲如此说,扶央一肚子委屈,眼巴巴的先看向母后,然后才看去帝君,说道:“父王这是怀疑儿子有不臣之心,孩儿这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要是父王怀疑我有异心,不如一刀砍了我干脆!”

    皇后哪受得儿子受屈,立即也跟着眼中含泪,道:“帝君!扶央他做事粗糙,行为莽撞,你不能如此就断定他有异心啊!这不是给他上了枷吗!太子是您的儿子,难道扶央就不是了?”

    听闻此话,扶央立即挤出两滴眼泪,一旁的二哥篆虚瞥去白眼,帝君见此,也心软了,因为佑泽王年纪尚小,行为乖张,帝君对他最为严格,好束一束他那性子,可毕竟都是自己儿子,也不能逼得太紧,缓了口气道:“罢了罢了!”目光慢慢转向二子,补了一句:“篆虚,我已经给你找了新的老师,礼部尚书庸驳,他曾是帝师,你莫要怠慢了他——”

    “孩儿明白!”与任性妄为的扶央不同,昼乘王篆虚知礼安守本分。帝君对二子点点头,手一挥,也是累了:“下去吧!”

    走出大殿,佑泽王对自己二哥抱怨道:“大殿之上,父王要砍我,你怎么不为我说些好话?”

    瞄了一眼自己弟弟,篆虚冷情冷心,不讲半分手足温情,鼻子哼出一声道:“你自有办法摆脱困境,我掺和什么!”然后看不惯的扫了眼弟弟敞开的领口道:“你身为皇子,穿衣只穿外衫,你认为父王是看不见吗?”一甩袖子走了。

    瞪着自己二哥,佑泽王气不打一处来,朝着一旁的柱子狠踹一脚,这气也没地没人接着,一旁的侍从吓得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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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着闷气,佑泽王睡不着,侍从为他拿了一件披风,被他一下子推开:“不用!”侍从知道他因为太子一事,现在还火气未消,不敢招惹,只得默默跟在后面,走至一莲池边,他忽的对侍从道:“不用跟着了——”

    侍从哪敢跟着,站在原地手里托着披风不敢乱动,想走开也不敢,想继续跟着也不敢,这三皇子性子乖张跋扈,下人们服侍他都胆战心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