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走到五米外的高大树木旁,连梅伊拎着他的手推他都走不了了,梅伊才嫌恶地松开手。

    “你看,这不是还能走吗?”

    梅伊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厉的话。

    卡尔哲渐渐皱起眉。

    不对,他记忆里两岁那年明明是他自己背剑走的好长一段路,梅伊导师还夸他比其他小孩都厉害。

    而且时间也不是晚上,是白天。

    他脑中闪过一句话

    ——小崽子,小心你的导师。

    这话……是谁对他说的?

    他不记得了。

    卡尔哲脸上出现迷茫的表情。

    里洛洛白沟。

    濮危捏捏发烫的左后耳垂,嘀咕句谁在想他,随后把视线移向被捆仙绳束住无法动弹的两人。

    他笑眯眯地把贴在两人额头的禁言符拿下,意料之内的听到他们拼命咒他。

    他作势要把符给两人贴回去,他们立刻闭住嘴。

    “现在呢,我问,你们就知无不尽言无不答,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再给你们贴回去,懂?”

    “知,知道了。”

    多萝茜和休姆点头如捣蒜,高低起伏似波浪。

    他们有被那句挑衅的话气到,想给这个东方男人死前一点教训。

    没想到他手一挥,两根绳子冲他们飞过来,瞬间把他们捆成蚕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