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他穴,开不了口。不还手他只能死在这。只要他一还手,事情就简单了。”田昕放开他,“现在可以带下去审了。”

    何玉柱带着人接手。

    呆在一旁的富年冲了上来:“川老弟,你胆也太大了。但不得不说,为兄佩服十分,五体投地。”

    田昕对着他咧嘴一笑,笑容张扬而灿烂。

    “川先生,确实好武功。”见着他二人亲近,九爷神色一变,仍是拿着黑色骨扇,走在前。

    富年见状和田昕摆了摆手,指了指老百姓的方向。

    田昕点了点头,她示意两个小丫头过来,转头跟上了九爷。

    两人和百姓反道而驰,向着城楼而上,站在城墙看墙外百姓百态。

    田昕听出方才他不是真心夸奖。

    见她沉默,九爷道:“先生,昨夜,是在演我?”

    他身量高出田昕不止一个头,在夕阳斜照下,一半光明一半阴影,眼神如墨。

    田昕只是低头,拱手。

    九爷叹了口气,反而对他拱手道:“先生今日之举,实属天降悲悯与神武。想来先生别有苦衷,无论如何,爷代扬州百姓谢先生义举。不知先生来此,可有所求?”

    狗男人在公事上还算通情达理。

    从他对待郭于二人的态度上,可以说不止是通情达理,嫉恶如仇、爱憎分明,这样的上位者莫名让人觉得畅快。

    还有一丝熟悉,是田昕欣赏和奉行的行事风格。

    本想从他这“获取”第一桶金的想法,突然就想算了,他救了她一次,她帮了他一次,两相抵消,就此别过,也算不枉此行。

    “川某,但求问心无愧。”田昕沉稳的嗓音道。

    “哈哈哈哈哈……”九爷爽朗的笑声低低响在城墙内,“那川先生,我们一同下去看看?如今你可是扬州百姓的恩人。”

    “九爷客气。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