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装被整个从肩头扯下,他泄愤似得轻咬。于心然想错了,九五之尊要一样东西,怎可能忍耐?

    腰间的菱纱腰带被解了下来,繁复的宫装顿时七零八落的,“含住了。”一阵冰凉贴上朱唇,皇帝将一块随身带着的血玉递到她面前来。

    于心然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只是刚开口,这块未经雕琢的稀有血玉便被塞进了檀口,“别出声。”皇帝命令道。

    原来,皇帝方才说要她留下伺候,是这样的伺候。

    善妒皇后就跪在外头,诚惶诚恐地匍匐在地上请罪。

    荒唐的皇帝压着自己的爱妃在塌上为所欲为,口中血玉堵得于心然发布出一丝声音来,求饶不得唯有抓紧了身上的丝绸褥子极力忍受,青丝披散在雪背之上,引得皇帝流连着轻吻。

    夜极深了。

    “皇上,求您放过臣妾的兄长,他只是一时失手!”远处的皇后哀求着,声音穿过层层帘帐传进来。

    趴在枕头上的于心然欲哭无泪,她也想求皇帝啊。

    直到最后她再一次蹙眉,纤指紧紧揪住了褥子,骨节发白,过了许久才渐渐松开了,自己不成个样子了。背后的男人扯动血玉上的红线,将这块藩国献上的极珍贵之物从她口中取出。

    “贵妃辛苦了。”他声音哑然,坐起身靠在雕花镶金木床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