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他们,这里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童一平稍稍愣了下,随即便反应了过来,陡然间一声大喝道。

    十二名元婴期魔修立刻各施法宝狂攻而至,刹那间铺天盖地的法决伴随着法宝顿时接踵而至。面对这些蜂拥而来的各种攻击,候亭当先悍然出手,只见那只方印所化的双头狼首豹身妖兽猛然间一声怒吼,一圈肉眼可见的奇特波动顿时狂卷而出,所有波及到的法宝仿佛都在刹那间和原主人失去了联系一般,紧接着便往地面坠落了下去,表面灵光黯淡下来的同时各种催动的攻击也随之消失不见。

    就在一众魔修纷纷愕然之时,仇心书的攻击也立刻突袭而至,手中一阵快速的掐诀后,浩荡的灵力眨眼间便涌入了身前那柄下品灵器级的飞剑,一阵绚丽的华光顿时将整个大殿都映照的通亮。

    华光黯淡的那一刻他的身前就瞬间浮现出了数百道剑影,这些剑影微一停留便如同倾泻的雨点一般激射而出,众多的数量丝毫没有削弱它们的威力,感应到了恐怖威能的魔修一个个连忙闪身躲了开来,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快堵住他们!别让他们给跑了!”本来密集的包围圈在候亭和仇心书的攻击下眨眼间就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童一平顿时疾声连喝道,伸手一指盘旋在周身的数道红光便立刻向星野激射而出,看都没看另一边的真法宗二人,径直朝着星野攻击了过来。

    全身穴窍早就开始涌动着灵力的星野根本没打算耗费半点时间,对于童一平的攻击也没有任何抵挡的意思,心念一动穴窍顿时开始灵力狂喷,体外经脉刹那间就浮现了出来,伴随着一声噼啪的雷电爆鸣声,身形一晃整个人便已经到了三十余里之外,骇人之极的遁速惊的在场所有的修士都是一阵侧目。

    随着远处又传来的数声渐渐微弱的雷电轰鸣声,星野的身形已然化作一个黑点消失在了天边,林轩同眼中寒光一现,伸手一挥身前募得出现了一件奇特的梭形法宝,整件法宝通体呈现出了一片鲜红之色,其上还缠绕着充满了邪气的诡异灵纹,随后身形一闪他便进入了其中,同时进入的还有另外五名元婴初期的修士。

    就在六人全部进入了之后,梭形法宝顿时发出了一阵艳丽的血光,一股浓郁的血腥之气也随之扩散了开来,紧接着法宝轻轻一震便已经极速破空而去,速度居然丝毫不在星野的遁速之下。

    “虹血梭!”眼中厉芒一现,仇心书顿时怒极反笑道:“你们居然敢用修士的肉身炼制这等邪门法宝!我真法宗不将你们赶尽杀绝,又如何对得起这些无辜身亡的修士!”

    虽然嘴上放出了狠话,但是话音刚落的同时他已经召回了那柄飞剑,手中剑诀一指飞剑就融入了身体之中,随后整个人便化作一道三丈长的剑气极速破空而去。同一时间候亭召回了那只双头狼首豹身的妖兽,翻身骑上之后也选择了相反的方向极速逃遁了开来。

    童一平狞笑了数声,扭头说道:“陆兄,你我各自带领二人分头去追,就算不能留下他们,也一定要将他们重创,如果能够毁了他们的肉身那是再好不过了!”

    增援来的唯一一名元婴后期修士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便一言不发的闪身激射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那仇心书逃跑的方向,另外两名元婴期魔修也顿时紧随其后而去。

    另外三人离去之后,童一平伸手轻挥,http:\/\/tieba。bau。\/p\/2571521646身前立刻出现了一艘微小的造型奇特的骨船,船头是一个不知名的狰狞巨兽的头颅,巨大的肋骨构成了船身,整艘船看起来既霸气又诡异,法决一施骨船顿时变成了三丈大小,“都上来吧,有了这艘冥骨舟,那该死的真法宗修士是绝对逃不掉的!”

    就在三人都站到了冥骨舟上之时,船首的那只巨兽头骨募得张开了狰狞的巨嘴,空洞洞的喉咙里诡异的发出了一声震天狂吼,随后整艘船白光一现便失去了踪影,几个闪动间就已经远远地出现在了天边。

    此刻最先逃遁的星野已经离那连城山脉足有数千里之遥,正在思量着要不要变幻方向之时,灵识里突然感应到了身后百余里的位置出现了一道血光,眉头微蹙灵识顿时将那极速遁形的血光看了个清清楚楚,居然是一枚血色梭子状的飞行法宝。

    双眼微眯,联想到之前的事情他立刻就猜到了应该是那一帮魔修追了上来,只是现在这些人动用了法宝追赶,一时间他也无法知晓对方究竟有几人,微微叹了口气,周身电光更加剧烈的闪动起来,遁速霎时间便再度提高了一截。

    “该死!居然还能提升遁速!”虹血梭中的林轩同一声怒哼,猛的一拳砸在了身前的白骨案台之上。

    此时他们六人正处在虹血梭当中的一个圆形空间内,正中间是一个四四方方的案台,宽达丈许的案台通体由白骨堆砌而成,案台中心深深的凹陷了进去,形成了一个稍微小一些的池子,整个池内都灌满了猩红的血液。

    眼睛一瞟身前的白骨案台,他顿时露出了一丝狞笑,“任凭你遁速惊人,也绝对无法逃过的贯幽虹光的攻击!”

    双手一摊,掌心顿时凭空出现了两个精致的玉瓶,玉瓶上还不断的闪动着细小的血色灵纹,瓶口一转玉瓶中便倾倒出了大量的血液,这些血液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倾泻而下,身下的血色案台也似乎永远填不满一般,任凭倒入再多的血液也没有发生丝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