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却狠狠的踹在徐静萱的那里,这个部位不光是男人最软弱的位置,也是女人的敏感之处。

    “啊!”徐静萱惨叫,疼的拱起了身子。

    “到底怎么了?”上官若离话落另一条腿上前,不着痕迹的又踹了她的胸部一脚。

    “啊!”徐静萱痛呼一声,捂着那里的手又护住胸,躺在那里痛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在这种封建社会,伤在这种地方她就是说都说不出口,别说让太医来验伤了。

    郑舒悦怕把人踹坏了,拉住上官若离,斥责徐静萱道:“让路都让不利索,蠢!”

    说完拉着上官若离扬长而去。

    徐静萱的丫鬟,从地上爬起来,搀扶徐静萱,“小姐,如何了?可受伤了,咱们快去安平公主那里叫太医!”

    “啪!”徐静萱扬手打了丫鬟一个耳光,狠狠的道:“请什么太医!”

    她的伤处,别说太医,就是医女都不能看!

    丫鬟不知道哪里错了,眼泪汪汪的将徐静萱扶起来,给她整理歪斜的钗环。

    徐静萱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扶着丫鬟的手以奇怪的姿势往宫内走去。

    她这次一定把东溟月华的火儿拱起来,好好的收拾那个臭瞎子!

    不,那个臭瞎子也许不瞎了!

    到时候找个好时机,让臭瞎子在皇上面前露馅,欺君之罪,可是要灭九族的!

    顾凌然从一处假山后走出来,眸色幽深。

    身后,一个锦衣卫手下小声道:“大人,这个瞎子不一般呀!”

    顾凌然若有所思的望着上官若离的背影,消失在宫墙拐角,“严文,觉得她像不像那天给夫人剖腹取子的女子?”

    严文眉头微蹙,努力想了想,道:“身形和气韵是有些像,但不能因此而判断她们是一个人。”

    顾凌然不置可否,道:“刚才没听她说南云瑶儿那处缝巴缝巴还能用吗?太医和宫里医女可都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