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它们消失的方向,沈书辞嘁了声,“什么嘛,这是认怂了?难道是我太厉害,见我出手怕了?”沈书辞不要脸的暗想着,转身回到余澜身边,刚要说话就见余澜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眼睛一直盯着前方,说:“它们还在。”

    沈书辞:“那……”

    “靠近一点。”余澜说。

    沈书辞:“什么?”

    “我支撑不了多久了,必须把它们彻底吓走,否则我们只能等死。”沈书辞就知道这人一路上走路都成问题,刚刚怎么能那么酷,战斗力那么强,原来都是在硬撑。

    “余哥,那三个渣都走了,你这符收了吧。可千万别误伤到我。”沈书辞这样说着人扶着余澜,靠近了些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这符怎么用,要是它们杀个回马枪我能催动吗?”

    “不能,但是你拿在手上它们摸不清你的底线,也不会轻易动手的。”将符纸递给沈书辞,余澜挣开他的搀扶,再次将匕首上沾满了血眼神冰冷的朝着后方甩了出去。

    隐约中沈书辞似乎听到了一声类似于气球漏气的噗呲声,而后就看见沈书辞又朝着相反的方向又甩出了把沾血的刀,同样听到了“噗呲”声。

    “还要再来吗?”余澜说着,手中已经重新捏了张紫色符纸作势就要朝着藏在暗处的那个小孩子发作,沈书辞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狠狠捏了把汗。现在的余澜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沈书辞生怕他这没把对方给吓唬走自己突然晕过去,那时候自己一个菜鸟别说保护他连自己的小命也得交待了。

    好在余澜这个人还是很靠谱的,没过多久就听到他对沈书辞说:“沈书辞,过来。”

    “来了。”沈书辞小跑着赶到余澜身边,不用说,人已经自觉的扶着他的胳膊,担心的问:“怎么样,还能站稳吗?”

    “安全了”说完,余澜便昏了过去,被沈书辞一把捞到怀里,这个季节两人穿的也不是很厚,沈书辞透过布料感觉到布料下余澜的体温比之刚才还要低,整张脸也是苍白的不像个活人。

    “余澜,你可千万别死啊。”沈书辞是慌了,将人背起就往回跑,这才发现余澜是真的轻。背着他跑起来也没有多吃力,一路冲到房间,沈书辞将余澜放好,身边没有急救药品,只是简单的将外面裸露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便守在一旁像张紧绷的弓,余澜皱一下眉,咳嗽一下他都紧张的立马冲上前查看,要是一时半会不动了,又怕人是不是死了,有几次还颤抖着手去探人鼻吸。

    夜晚悄悄降临,沈书辞下楼将房门关好后再上楼便见到余澜正艰难的撑着床想起来。慌忙跑上前去将人扶着坐起来,看着已经起皮的嘴唇,问:“渴不渴,喝点水?”

    余澜:“嗯”

    沈书辞坐在他的身侧,一只手揽着余澜一只手小心的喂着他喝水。

    喂完水又问:“你是坐着还是睡着,嗯,还是睡着吧,你身上都是伤坐着伤口会疼。”

    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也不等余澜出声就要扶人睡下,被余澜拦住,“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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