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荫伸出一根手指低着殷乾的额头,使二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我修成人形不过二十三年,你这个千年的凤凰,装什么嫩草啊。”

    殷乾:“……”

    这儿人着实奇怪,若是细细说起来,谁是老牛谁是嫩草都说得过去。

    从玉灵山那会儿算起,殷乾是嫩草,但是许成荫莫名成了慧音寺的那棵梧桐,修成人形不过二十余年,这么一算,许成荫又成了嫩草。

    这会儿许成荫表情茫然,眼神无辜,看起来就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很是唬人。

    这回差点就轮到殷乾缴械投降了。

    这两人使劲浑身解数“□□”对方,就为了引对方先说出“喜欢”,磨了大半天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暧昧。

    明明亲都亲了,两人就差黏到一块儿去了,窗户纸还是横在两人之间风雨飘摇。

    虽然已经基本上可以当它不存在。

    殷乾心中叹气,正想从许成荫身上起来,对方却一拉他的领口,将人重新拉到自己面前,抬头印上对方的唇。

    分开后许成荫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己刚刚被弄皱的衣服,对抚着嘴唇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殷乾道:“看什么?”

    殷乾明知故问:“你刚刚做了什么?”

    “长这么大了居然还这么霸道,不愧是玉灵山小崽子一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能亲我我就不能亲你了吗?好大的官威啊殷局长。”

    “这你倒是说对了,我官威确实大。”殷乾对许成荫招手,“过来,我再亲一下,要不然……”

    原本过来想让他们收拾收拾准备出发的青鸟凌乱了:为什么她总能撞见这两人说些或者做些限制级的东西。

    是她太背还是这俩无时无刻不在限制级?而且听殷乾说的话怎么听怎么都是殷乾强迫的许成荫。

    青鸟陷入沉思:该不会之前许成荫真的在暗示她自己被老大强迫,是在向她求救吧?

    但这许先生也不像是不乐意的样子啊,还是说这种“你强迫我”和“叫哥哥”一样只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青鸟表示自己看不懂,也并不是很想懂。

    许成荫看到青鸟后干咳了两声,示意殷乾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