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歇片刻,青娘哼唧着在大郎耳边呼气,小小声地求欢说“还要”,大郎听了立时肿胀了下身,扳了她小腰,在腹下垫了两层被子便又从后入了进去。

    正要耸腰律动,大郎一低头瞄见青娘手臂撑在炕上,棉褥子叫他之前狂操猛插的一番动作挪了地方,露了下面的竹垫子出来。

    “唔...娘子,小心,小心手......”大郎松了正揉乳兔儿的大掌,握了青娘右腕抬起来,不叫她手肘蹭上粗糙的竹垫,又扯过一半被子垫在下头,才又松了手扶她撑好,举腰开始抽插。

    这一番动作下来,直叫青娘如遭雷击!一时只觉浑身发僵,脑子转瞬间翻过许多念头,几息之后明白过来,泪珠儿断了线般落将下来。

    原来......原来......原来他都知道......原来相公这几日多番变化,全是因着他知道了......

    青娘趴在被子上,一时痛哭流涕,呜咽不能自已。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大郎吓得手足无措,一时顾不得自己身下肿胀还未消解,硬生生停了拔出来,翻过青娘身子,抱孩子般搂在怀里嘘哄,“娘子...是哪里弄疼了?”

    他仔细摸过青娘身子上下,没见哪里不对,又见青娘呜呜咽咽只顾哭,小模样简直委屈到了极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哄她才好,急起来猛捶大腿,就快和青娘一块哭了!

    “乖~娘子不哭...娘子乖~”

    哄了半晌,也不见青娘好转,依旧埋在他怀里呜呜个不停,渐渐声噎气堵,小孩子般抽抽起来。

    大郎急中生智,记起幼时见过的村里老太太哄小孙孙时的样子,便学着那样儿搂了青娘腰臀,把她小小的一个人儿抱在怀里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嘴里“哦...哦...”一声声唤着。

    旁人若此时观去,便见大郎身形高大,体肤黝黑,赤裸着抱个娇人儿在怀,只身下翘着一物,直贴佳人软臀。而青娘又白又小,香汗淋漓,还娇糯糯软声抽泣着,绾发的丝绳半褪未褪,乌黑长发散在半空,随她一抽一抽的肩膀一起颤动。

    如此这般哄了快一炷香,青娘抽泣着收了泪,缩在大郎怀里撒娇,“呜...相公~呜呜......冷...”

    “诶呀!”大郎懊恼地几乎捶胸顿足,只想着自己皮厚不冷,忘了娘子还赤条条的未穿衣服,“都怪我都怪我!看我这脑子!”

    他一迈步窜上炕,扯过两条被子一层又一层裹在青娘身上,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在她脸上切切舔吻,也不顾自己竟就那么光着。

    青娘见状,挣着被子要盖住大郎,叫他一把拦住,“我不冷的,我不冷,娘子好好捂着......”

    “相公...”青娘窝在他肩窝,一时想问他何时知道,一时又想问是如何知道......几番启唇却无颜开口,到底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只垂眸软颤颤道,“相公~你...你还肯要我么?”

    “要!”大郎听了,立时直起上身,搂她的力道都紧了三分,“我要娘子!我永远都要娘子!”

    青娘闻言仰了头,下巴抵在大郎胸膛上,泪光盈然注视着他,“不管...呜......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嫌弃我?永远都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