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暴雪下,呼吸好像也变得急促而困难。

    寒意充斥着身体每一个细胞,轻而易举就压制住原有的燥热。

    阻隔贴的边角摩擦在腺体上,又刺又痒,叶囿鱼下意识地想要躲开邬遇的手。

    但他没能得逞,反而被捏了个正着。

    “好了吗?”

    叶囿鱼蹙眉瞪着邬遇,越发地不高兴。

    小麻烦精这是彻底生气了。

    邬遇失笑地帮他把阻隔贴贴好:“好了。”

    叶囿鱼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啪”地拍开他的手不再看他。

    两人的互动被在场的其他人看在眼里,但他们此刻已经没有余力去思考其他。

    信息素压制虽然暴力,但不可否认它的确解决了众人信息素混乱的燃眉之急。

    Omega们陷在发情的余悸里,久久不能回神。

    Alpha们则是被碾压得动弹不得。

    老三瘫坐在椅子上低声骂了句脏话。

    鼻腔里的腥味惹得他烦躁不已,但叶囿鱼的压制更令他恐惧。两相比较之下,烦躁反而变得可以接受了。

    他往楼梯口瞟了好几眼,一口浊气卡在胸口不上不下,终于还是没忍住。

    “操——”

    “许翊你他妈有病吧?这么多omega你放信息素?!”

    转角处,许翊表情狰狞地瘫倒在地上,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白涂靠在应急柜上缓了一会儿,才拿起五支抑制剂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