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位高下立见。

    叶囿鱼看得目瞪口呆,等待之余,邬母已经走了过来。

    “柚柚,那个视频我看了,你有没有伤着哪里?撩起衣服给伯母看看!”邬母说完就要伸手,叶囿鱼躲闪不及,转头就撞进邬遇怀里。

    邬遇抬手制止住邬母的动作,一边把人往隔间带:“他害羞,我看就行。”

    怀里的人身体一僵,狭促地左右看了看,几步路的距离却怎么也找不到逃跑的时机。

    邬遇觉得有趣,附身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校医就在隔壁,如果你不习惯,可以让校医来看。不过我妈那儿……”

    话才说完,叶囿鱼就像个被戳漏气的小皮球,耷拉着脑袋乖乖坐到床边。

    自己宽大的校服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也许是打完架没来得及收拾的缘故,领口径直朝一边歪,露出锁骨处的一小片皮肤。

    心底闪过一丝微妙的感觉,邬遇主动移开视线:“你脱吧。”

    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可余光里的小傻子显然不这么想。叶囿鱼动作僵硬,跟个牵线木偶似的,脱完外套又犹犹豫豫褪去内里的衬衫。

    这一瞬间,邬遇忽然想就这么逗弄下去,他故作无意问:“你的膝盖是不是也伤到了?”果然,小傻子僵硬几秒,又探出手开始解裤腰带。

    小半分钟后,叶囿鱼涨红了脸,两只手摆在腿间:“好、好了……”

    邬遇偏过头,入目就是叶囿鱼的一身软软肉。因为害羞,连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染上一层淡粉色。

    相比之下,他身上或轻或重的淤青就显得格外刺眼。

    膝盖上的两大块淤青是新伤,看起来反倒没那么可怖。倒是他身体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紫色淤青,从深黑色到紫黄色,看得人心里一跳。

    邬遇的视线过于直白,盯得叶囿鱼不自然地挪了挪身体,他想拿过身边的的衣服遮一遮,又不好意思把手从腿间拿开。

    “那个……没什么大碍的。”叶囿鱼窘迫极了,耳廓也开始发热泛红,“膝盖上没有破损,我自己喷点喷剂就行!”

    整个人都开始燥热起来,他忽然就有点儿后悔。

    刚才说什么也不该全部脱掉的,明明可以撩起衣摆撩起裤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就照着邬遇的话脱了个精光……

    应急药品都放在一旁的小药架上,方便校医不在时学生自己做些简单的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