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也没亲自来,找了个学生就把我打发了,太不给面子了。不过阿宾,你治好了小英奶奶的出汗症,这次小英请你过来,我肯定是更相信你的,没事儿,你开药吧。”

    呃,小英爸爸,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合该你做生意发财。

    “不用了,孟教授的方子跟我心中所想一致,这个方子可用,拿去煎药吧。”

    “哎呀,那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呀!不亏是源自一流,我早就看出来,你们都是有真本事的,这次喝多久?”

    李介宾看了看小英奶奶的面色,想了想,“先喝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再来看看。”

    小英爸爸那叫一个从善如流:“好的,方子我已经发过去了,来来来,老弟,你给小英奶奶诊病,辛苦了,这边已经准备好开席了,来吧来吧,上次咱们喝的不尽兴,今晚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这,就不必了吧,晚上十一点半宿舍关门。”

    “不碍事儿不碍事儿,我这儿空房多......”

    小英爸爸已经搀着李介宾的手臂连拉带拽的把他拉上了桌。

    小介宾还是脸皮薄了点,这种架势,实在是盛情难却。

    茅台满上,先喝三杯,鱼上桌后,再喝三杯。

    这三杯之后又三杯,人第一次在陌生环境下会保持警惕,但是一回生二回熟,这第二次往往会比第一次更容易接受。

    不自觉的,李介宾在小英爸爸殷勤的劝酒下,喝多了......

    ————

    李介宾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遇到了一个服下了不死药的女孩,然后跟着他一起走遍名山大川,书写《百草图谱》,最后那个女孩忘记了他们的事情,而他就这样一直陪着她,沿着生物进化的轨迹,直到宇宙的尽头......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然后费力的想着那个女孩的名字。

    那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先有光。

    陌生的天花板,味道有点不对劲儿。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