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柯然怎么好意思让小师妹来喂自己,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倚靠在床头。

    “我自己喝是不是也算小师妹给我的?”

    “算,当然算,就是我给师兄的,放心喝吧。”

    谢柯然刚开始是一小口一小口试探地喝着,还吃了两块鸡肉。

    果然什么事都没有。

    以前若是他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轻则呛到,噎到,咬舌头,重则会上吐下泻大病一场。

    肠子拧劲儿疼的滋味他是真的怕了。

    关键是无药可医,只能硬挺着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