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协调吧,我不管了,下午还有课,我先去学校了。”

    说罢,严文轩甩袖就走,却被段玉珍拉住。

    “走什么走,话还没说完呢,这婚你还结不结了?”

    严文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站在一旁沉默不说话,心里暗暗后悔。

    心想自己挑来挑去,挑了个脾气最差的媳妇儿!

    姜榆原以为这其中没有自己的事,谁料段玉珍却走了过来。

    “姜榆,曾叔娶的不是你堂姐吗?你去让她改婚期。”

    姜榆觉得莫名其妙,“你自己说去,跟我说有什么用。”

    姜丽愿不愿意,都和她没关系。

    “那不是你堂姐吗?”

    “堂姐怎么了,亲姐妹还有关系不好的,堂姐妹关系就好了?你张口就让人改婚期,你算老几啊,跟旧社会的地主小姐似的,谁都得让着你。”

    姜榆给鸡栏里的鸡喂了点米糠和菜叶子。

    她也没那么奢侈,上次杀了一只鸡,期间隔了好几天,家里都没再买肉,靠着腊肠腊肉度日。

    那只兔子她本来想叫贺庭岳收拾了,刀才拿起,才发现它竟然揣了崽。

    可把她愁坏了,兔子吃草,这城里可不容易弄来野草野菜。

    加上院子里养着它,总有一种说不出的臭味,每天清理都不行。

    姜榆明明拒绝了,却不见段玉珍离开。

    她依旧站在南房门口,死死盯着姜榆。

    “你和你堂姐关系不好?我怎么不信呢,她怎么谁都不找,偏巧找上了咱们大院儿的曾叔?怕不是你和她分享了自己的经验,她才能够得逞吧?”

    话里话外,都在往姜榆头上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