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榆怎么会怕她,叫贺飞燕打开门。

    “菊香嫂子,这么晚了不回家做饭,不会想来我家蹭饭吧?”贺飞燕讽刺一笑。

    “我呸!我找姜榆,你喊她出来!”

    姜榆慢悠悠从屋里出来,佯装疑惑。

    “菊香嫂子,这是做什么呀?这么生气干什么,你要是气坏了,一屋子的孩子谁养啊?”

    张菊香目眦尽裂,“你好意思问我!我问你,是不是你在外面胡说,造谣小山不是他老廉家的孩子?”

    姜榆顿了顿,“难道王小山是廉大爷的种吗?”

    “他当然是!”张菊香回答得毫不犹豫。

    “哦。”

    姜榆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们是乱搞男女关系咯?那我现在去举报,应该也会把你们抓起来吧?”

    张菊香瞠目结舌,脑袋轰的一声,全然没有想过这一茬。

    “你!你!”

    她发出一声爆哭,“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我男人都进去了,就剩我们几个孤儿寡母,你还要去举报我!”

    姜榆靠在门口,“那你倒是说说,王小山究竟是不是廉大爷的儿子?”

    张菊香哑然,如今是进退不得。

    她闭上眼,“我都这么惨了,你为什么还要抓着我不放?”

    姜榆嗤笑,“是我抓着你不放,还是你非要为难我?这段时间,你在外面都传了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

    张菊香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究竟说过什么。

    “可我又没……”

    她又没说错,是廉大爷亲口和贺庭岳说,大冬天泡了冷水,容易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