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饭干啥?他前天吃过了。”

    “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小子借我的发电机,什么时候还给我?”

    “郭叔,你那个发电机有毛病,是坏的,我们一次都没用上,后来因为实在太沉拿不动,就留那里了。”

    “不可能吧?我之前和还用过两次,明明是好的啊?”

    我苦着脸说真坏的,我这人从来不说谎,你多少钱买的?要不我赔你2000?

    “不用那些,那是县里资产,买新的顶多一千块。”

    我进屋从行李拿了个厚信封出来,里头装了一万块钱。

    老郭打开看了后神秘一笑,放到自己怀里拍了拍。

    第二天,天刚亮,老郭还在“睡梦”,我就带着这个叫王超的离开了。

    他裤子里都是干了的屎,我给了一条我的牛仔裤,他穿上稍微有点长,便剪成了短裤。

    从天蒙蒙亮开始走,一直走到了太阳升起。

    “前边儿在走一小时就到了夏尔巴,你彪哥在部落里当帝师,还成家娶了四个老婆,最年轻的才20岁。”

    这人现在精神状态好了些,他咋舌道:“不愧是我彪哥,跑这深山老林里给一帮原始人当国师了,还娶了四个老婆。”

    回想起咋米王妹妹的凶悍野蛮,我指着他道:“你待会儿把嘴闭严实,不要当面儿说人是原始人,要不然,你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立即闭嘴,不再多言。

    沿着独龙河,踏进夏尔巴人领地,我远远看到五名妇女在河边洗衣裳,她们身后有零零散散的羊群,在这几名妇女,有一人体形看起来最是显眼。

    我跳下马,挥手大喊:“婶子!明米婶子!”

    明米婶子看到是我,她马上吃力的站起来,也朝我挥手。

    我牵着马,王超跟在身后,和明米婶子结伴回部落,明显感觉出来,明米婶子好像藏着很重的心事,她心情很低落。

    印象,送我三鸟银元的明米婶子心宽体胖,爱哈哈笑,热情好客,但因为语言不通,我没问出来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