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从井里爬上来了,从水井里?”

    我记得女村医家确实有口水井,在鸡窝的右手边儿,盖着水泥打的圆井盖儿。

    胖子点头说,当时吓了一跳,他问怎么回事,女医生说院里通了自来水,水井不用了,就放掉水当成红薯窖用。

    “还有没有别的奇怪事儿?”

    “没了,真没了,我也是和她刚接触半个月,”胖子使劲摇头。

    “滚吧,别让我在看见你。”

    胖子被我推的一个踉跄,头也不回跑了。

    下午和傍晚,女村医家大门开着,陆陆续续有村民去她家买药打针,她就像正常人一样,文质彬彬,脸上始终挂着一丝微笑,耐心又热情的帮几位村民问诊看病。

    “喂?田把头,你终于给我回电话了,你什么急事?”

    “电话里不方便说,你现在还在田广洞村?”

    我说是,我在女村医家门口守着,她可能有问题。

    电脑那头儿,田三久声音低沉的说:“老计出了点事,我今天晚上过不去,你自己小心点儿吧,如果遇到什么危险,就往山上跑,跑到山洞里,天宝能帮你。”

    “田....”

    没说完他就挂了,我还想问计师傅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都蹲守了一下午,要什么都查不出来肯定心有不甘,一咬牙,我选择继续蹲守。

    天色慢慢擦黑,我从包里掏了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擦了擦嘴在向前看,女村医已经锁了大门。

    又耐心等了个把小时,我翻墙跳进了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