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手摇机器磨出来的辣椒面很香,比超市买的辣椒酱好吃多了,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给了人两百块钱,我们说用一下你的车,人开始不干,我又给加到了四百。

    .....

    “磨....辣椒面儿!磨辣椒面儿...”

    “鱼哥,是这么喊的吧?”我两带上了车上带的草帽和口罩。

    鱼哥小声说:“不用喊,咱们推着车走就行了,主要是掩人耳目。”

    我推着小车,低头说:“知道了,鱼哥,你说锡鼻子有没有可能是唐贵媳妇?”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有证据?”

    “没有,这不是猜的吗,村里她最不正常,还三番五次出现在我们身边儿,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在装疯卖傻。”

    “还有个疑点,鱼哥你想想,她是唐贵的媳妇,自然和唐贵接触的最多。”

    “唐贵确定是死了,前几天我们又突然看到了,成也是带了锡鼻子做的面具啊。”

    “是有点道理,不过我感觉可能没这么简单啊。”

    “喂,磨辣椒面儿的,磨一斤多少钱?”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年妇女端着碗问我,在吃早饭。

    我随口说一千一斤。

    这妇女没反应过来,拿着筷子愣住了。

    推着小车到唐贵家门口,我看到一个男的提着篮子刚出来,正在锁门。

    这是村大队的人,交谈一番后,他说:“那怎么办,几个亲戚都不管了,不能饿死她吧,在等手续了,在过几天就给她送市精神病院了。”

    人走后,我推了推门。

    唐贵媳妇立即跑过来,我看她手里还抓着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