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吧?还有,我们为什么非得去养老院,那里可能不安全。”

    “不安全也得去,除非你不管那孩子了可以不去,因为需要用到一些东西,阿兰活着的时候把东西放床下了,江湖上的奇门技巧,我们不是他们行内人,隔行隔山,你不懂我也不懂,照做就是了。”

    考虑了几分钟,我说好吧,那我先回去,不出意外一个小时后在养老院见面。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猜想,之前医院的白色羽毛,小楼屋顶上落的猫头鹰,这两样加一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长春会那个鹧鸪婆。

    快到老钱家时我打了个电话。

    “把头是我,云峰,你吃了没。”

    电话把头那边儿有电视机的声音,我还听到了豆芽仔的大叫声。

    “云峰我问你,你是不是碰到什么棘手问题了?”

    没怎么犹豫,我说:“是啊把头,此事说来话长,而且我也说不清,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把头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问,如果长春会这一代鹧鸪婆是那个叫温云的女人,那上一代鹧鸪婆是谁,上上一代又是谁?”

    “这个问题.....”

    把头沉默片刻,道:“温云和小绺头有些私交,上一代鹧鸪婆不清楚,但上上一代,应该是朱连魁那个叶姓小妾,她当时定居在波士顿。”

    “把头,你说的就是那个用鸟害死了程连苏的那个女的?她是上上一代鹧鸪婆?是温云奶奶?”

    “嗯......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从时间线上推断的话,的确是这样。”

    “这个鹧鸪婆死了没有?”我问。

    “什么时候的事了,都不知道死多少年了。云峰啊,你要是碰到了麻烦就先回来吧。”

    “行,我知道了把头,鱼哥他有没有回去?”

    “没回来,他不是跟着你吗?”

    “我知道了,那就这样把头,有事我在联系你。”

    真是奇了怪了,一连几天了都,鱼哥红眼睛还有洛袈山,他们三就像在咸阳凭空消失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想着这两天的事,我回到了老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