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问句,但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肯定。

    有些机械的抓牌、打牌。

    苏合心中混乱,根本无心去考虑手下的麻将,“他是什么样子?”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倔驴。”

    江白岫没了表情,只是有些可惜,

    “我跟他说过,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突破口,毕竟他们那个组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不听,非得说什么为了揭露真相,他甘愿去死。”

    江白岫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所以他就真的死了,我想捞他都没来得及。”

    苏合又魂不守舍的打出了一张牌,她甚至没看清这张牌究竟是什么,就听到对面“胡了”的声音。

    明白江白岫的意思,苏合掏出了被她保管起来的那个隐形眼镜,将它递了过去。

    她既想了解自己的过往,又想弄清楚鼠3区即将发生什么,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洗牌、

    摸牌、

    抓牌、

    打牌。

    还没等苏合想好问些什么,江白岫已然用最快的速度自摸,踩着线清空了旁边两个玩家桌上的所有筹码。

    然后,苏合就看到他们变成了两颗新的麻将,飞向了一旁孤零零的麻将桌。

    江白岫喊来服务生清点起自己的筹码,他再次用中指推了推眼镜:

    “我今天主要是来见一见曾经的战友,顺便来取点东西,而现在的你,甚至都没有能上牌桌的资格。”

    用手指敲敲桌面,江白岫对苏合补充了几句:

    “友情提醒,你要是想动手,得上楼。不过嘛……”他又从上到下地扫视了一遍苏合,语带嘲讽地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