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绝呜呜惨叫,泪水从眼角滑落。

    花穴那处的藤蔓水淋淋的,正在往穴口处钻,江星绝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绿色的藤蔓缠在他身上,乳头被乱动的藤蔓打了下,细微的电流传开,下身的穴口狠狠夹了下,才刚蹭进去点的藤蔓忽然变得僵直,连实体都固不住,变得有些透明,隔了会才缓过来,贴着穴肉绕圈圈不敢进去了。

    丘淮为了不让江星绝丧失身体的敏感度,没有让江星绝陷入很深的睡梦中,现在强烈的快感要把人逼醒了。

    江星绝眼皮挣扎,呼吸变得粗重,藤蔓们手忙脚乱给人穿衣服,一根要从右边穿,一根要从左边穿,一根要提上裤子,一根还在腿心粘着不走,结果,差点打起来。

    屋子氤氲着情潮,江星绝坐起来的时候身体还在颤抖,因为下体一动就窜上来一股麻爽意。

    他迅速观察了整间屋子,没发现什么异常。

    唯一显得异常的是扣错扣子的衣服和比裤子更湿的身下的床单。

    江星绝扯开衣服,发现自己红肿的乳头,嘴巴里还有一股草汁的味道。

    他都没来得及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就又混混沌沌睡过去了,这一次他清楚地知道是梦,这是一场宴席,丘淮和他坐在一块,长长的桌布垂到地面,江星绝的下半身不着寸缕,还不等他惊讶,就看见一根绿色的小藤蔓就从丘淮的指尖冒出,朝他的方向袭来,藤蔓圈住江星绝的大腿根收紧,大庭广众下江星绝脊背僵硬,身体紧绷,任何触碰都让他有一种悚然的感觉。

    与江星绝身体直接接触的那块冰冷凳面吸着江星绝的体温逐渐发烫,藤蔓从腿根爬到腿心变成无形之气充斥在软肉和凳子的间隙里,凝成实体的时候江星绝闷哼了声,握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低着头不想让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失态,可偏偏有人过来找他闲谈。对方好像在称赞他某次保护宗门的战绩,又好像在问他宴会上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对方催促着他回答,江星绝不得不抬头,他看见对方的嘴巴一张一合,是在说——骚货,骚死了。

    江星绝聚起灵气刚要打过去,花穴就被侵入了,那藤蔓把穴磨得湿软,又变得细如小指,轻而易举地捅进穴里。江星绝灵力一滞,随即怒气上涌,把站在面前的人直接轰到门外,然后化气为刃,斩断了那根作乱的藤蔓。

    坐在旁边的丘淮笑起来,凝出更多的藤蔓,刺激江星绝身上所有的敏感点,江星绝想施法却怎么也调动不了灵力,这番大动静把宴会上的目光通通吸引过来,江星绝感受到密密麻麻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那些该死的藤蔓带着电,江星绝的汗水浸湿了衣服,凳子上也积了水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穴肉死死绞住穴里已经有三指粗的藤蔓几秒后,江星绝觉得脑袋炸开白光觉得仿佛过了几分钟,如果细听,还可以听到“噗噗”的喷水声从桌布下传来。

    丘淮操纵梦境的能力一等一的高,他可以让人分不清梦境与虚实,大部分人,无论是凡人还是修真者,因为这与灵力无关,与人最原始最简单的头脑和心灵相关。只有发现危险和威胁的时候人才会做出抵抗,但当你无条件相信自己所视所听所感时,反倒会看不清世界的真相。

    丘淮对世界上的一切一直持有怀疑和仇视的态度,他把世界当做幻像,也能随心所欲地制造幻像。

    江星绝早上起来如昨日般照常与丘淮吃饭,他们今日的计划是去寻找能解开盒子封印的人——和布下封印那人有血缘关系的人。丘淮昨日一眼就认出这封印是血印,集全族之力封印,若强行破解,则会毫无限制地吸食族里的活人之灵力加固封印。这么大动静,那些阴沟里的老鼠肯定注意得到。

    江星绝前半夜做的梦,后半夜睡的香,要不是坐下来看见丘淮握着茶杯的手,他都要忘记了那场梦。

    丘淮紫色的眼睛含着关切:“江兄,你的脸变得好红,出了什么事吗?”

    丘淮心里自然知晓原因,可江星绝的脸红地太不正常了些,俊俏风流的眉眼耷拉着,眼皮,耳朵,脖颈全都粘上了淡淡的粉色,看着格外让人食指大动。

    “哈哈,没什么,可能…可能是…呃,衣服穿得多了些,有些热。”江星绝晕乎乎的的脑袋好不容易编出个借口,下一秒,脑袋彻底宕机。

    丘淮的手覆在他额头上,江星绝的眼睛也被手掌盖到,他有些无措地眨眼,长长的睫毛被折得东倒西歪,酥麻的感觉从眼睑那蔓延到后脑勺。